随着微观主体预算约束的强化，近年来消费意愿似趋谨慎。尽管如此，近期“以旧换新”等补贴之下，消费中枢呈现出高于整体经济增速的特征，家电、手机等品类增速甚至高达两位数。如此情形可否持续？老百姓愿意省钱还是花钱？

在物价趋弱的背景下，诸多商品仍有降价预期，但若定向补贴力度超过价格降幅，老百姓仍愿购买。2024年已启动补贴的汽车等品类的销售脉冲后虽趋缓，但2025年补贴扩围后手机、家电等接续发力，轮动支撑了政策效果（见图1）。这些都与过往有所区别。

投资的最终目的理应满足消费的需求。过去多年的情况是，我国宏观政策侧重投资驱动。不过，2024年以来的实践表明该趋势正在改变。随着财政支出结构的显著变化，消费的作用也“由慢变快”。初步测算，消费刺激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乘数或已超投资（见图2）。